嘲弄归嘲弄,沈越川还是加快车速,在半个小时内把陆薄言送回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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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怕,刚才在休息室里陆薄言已经察觉什么端倪了,就是他想保密也保不住。
“简安,我们……”
再说了,苏亦承安排明天去,就说明他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,她不想他的计划被打乱。
苏简安囧了。
他并不是害怕陆薄言,而是很清楚一旦动手,苏简安一定会阻拦。陆薄言不知道苏简安怀孕的事情,下手的时候肯定不会避让,到时候他就要护着苏简安,陆薄言一定会趁机揍他。
苏简安不做声,沈越川接着说:“没日没夜的工作,晚上应酬喝的酒比白天吃的饭还要多,三餐还不按时,身上又有车祸后没有处理过的伤……他熬得住这样折腾才叫奇怪。”沈越川盯着苏简安,似笑非笑的说,“你看,他终于倒下了。”
心虚的变成了陆薄言,他飞快的低下头,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文件上。
“没有必要浪费时间。”老洛语气强硬,不容商量,“我之所以接你的电话,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再白费时间了,我没有小夕那么好骗!”
“中午又不会告诉我它到了,我怎么会知道?”
病床上的陆薄言动了动眼睫,却没有睁开眼睛,也无法睁开。
苏简安坐到他身边,目不转睛的盯着他:“怎么了?”
穆司爵十几岁时跟着家里的叔伯出去,有时为了躲避,风餐露宿,别说泡面了,更简陋的东西都吃过。
“……我想帮你。”苏简安说。
枕畔那个男人脸上的愉悦蔓延进他深邃的眸子里,仿佛是在赞许她昨天的“听话”。